“他的事我自会惩处,你们继续祭拜吧。温岭,跟我过来。”公孙卿双手背在身后,往内室走去。

李继幸灾乐祸的看了温岭一眼,然后继续完成他们的祭拜大礼。

温岭信步走去内室,随手关上了房门。

温岭皱了皱鼻子,这位公孙大人果然饮了酒,刚才离的有些远,闻的不甚清晰,如今关在同一个屋子里,空气不流通,这酒味儿就扩散出来了。

公孙卿昨日饮了酒,今日头还隐隐作痛,他有些不适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沉沉的说道,“温岭是吧?我认识你。”

温岭如今并不觉得认识自己有什么好事,他臭名远扬,别人都恨不得扔他臭鸡蛋,诅咒他怎么还不?

“公孙大人,想怎么惩罚我呢?”

公孙卿嗤笑一声,“温岭,你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破罐子破摔。即使我不惩处你,这外界的人哪一个不在关注你,如今你不谨小慎微夹着尾巴做人,但凡你出了一点点纰漏,别人都会拿这小错放大了来看,你以为言官不会弹劾你,武官不会打杀你吗?”

温岭的眸子微微一动,双手交叉淡淡的道,“奴才并不在乎外人怎么看,苟且偷生也是一种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