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白书祁听了陆宿的一番话,心里蠢蠢欲动,可惜信德王府戒备森严,不是他一个官宦之子可以出入的。

他躺了一夜,想了一宿,等天不亮转到了信德王府的附近,竟然找到了王府的后门,后门的门房没有那么严密,他给门房贿赂了几两银子,让他扮作小厮进了府内,等他看完了舞蹈便出来。

门房起初很犹豫,可是摸在手里的钱让他舍不得还回去,又听他这个纨绔少爷只是为了赌一赌佳人的风采,便动摇了。

信德王那个人对女人向来没什么真心实意,后院里一大堆的女人,他估计连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儿都不知道,抱着这种心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进入了。

白书祁心里冷笑,这信德王府也不过如此,都说王府如城池一般固若金汤,可他想溜进来还不是这么容易,他一直坚信,只要兜里有钱,什么事都能做成。

后院确实很大,一般后院的女子都闭门不出,只偶尔丫鬟来回跑动,就连小厮也很少出现。

白书祁自然少不得花钱,又贿赂了几个小厮,打听了一下府内的情况,知道了那位绿绮姑住所。

王府的书房,信德王正在看信件,突然,府中的暗卫从窗户外跳入,单膝跪地禀报道,“王爷,有外人闯入,那人鬼鬼祟祟的,目标似乎是后院。”

信德王抬起了眼,眯了眯眸子,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那人的身份是什么?”

“属下已经查到,那是礼部尚书的孙子白书祁,传言此人好色纨绔,风流成性,许是和后院的某个女人有瓜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