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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被鲜血染红的手。
如同地狱来的使者一般，眼神冷得渗人。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清理了？”
将手中已经染红的帕子一丢，正好盖在杏儿的脸上。
几个仆从身子抖了抖。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他们的脸色，此刻就和梨儿跟那个容器一样，白得吓人！
一等丫鬟，眼睛都不眨的想杀就杀！
他们对馨儿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知！
杏儿尚且如此，他们不过是最下等的仆从，又哪里敢忤逆半分！
抬的抬尸体，擦的擦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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