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一行人也都看出来了,这人估计就是不想呼延雄死在擂台上,故意这么干的。

“这人看背影有些眼熟啊,”杨千山瞪着眼睛道,“砚台,你说是不是?”

砚台点头道:“应当是宫里的。”

杨千山瞪大了眼睛,似乎想了起来是谁,但也没说,接着道:“那接下来如何,这没打赢三十场,那贼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吧,难道要呼延雄伤好了接着打不成?”

方平笑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估计要重新打才行。”

就在此时,擂台上一个呼延家的人冲着下边儿喊道:“不知呼延雄如何得罪了阁下,如今闹成这般模样,该结束了吧?”

台下的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道:“嘿嘿,说好了三十场,就是三十场,不过呼延雄趴下了,你呼延家也可找人代打,只要能连赢三十场,便不再找你们的麻烦。”

“谁在说话,藏头缩脑的,敢不敢跟我呼延家正面碰一碰?”

“嘻嘻,我就是个贼而已,自然是藏头缩脑的,可不敢正面跟你们碰。”

台下的人也都听到了这人说话,可左找右找,也不知道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