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抽其骨髓喂狗,饮其鲜血酿酒,把叶楚月削彘供她日夜欣赏,方才能解今日的心头之恨。

父亲和小姑,肯定会救好的。

他们,是这么的疼爱她。

“晚蝶,都怨我没用。”

陆峻岭愧疚地道:“怪我没能保护好你,当初你被父亲罚跪在冰寒洞,又被冰鸦啄了眼睛,不得已之下,我才求李莲城救你。”

“这又怎能怪我?”陆晚蝶望着陆峻岭,眉目染着了笑意,“是我年轻不懂事,意气用事,才把你拖累了。”

“怎么能是你拖累我!”

陆峻岭的双手陡然抓住了她的双肩,“蝶儿,你为了我守身如玉至今,是我陆峻岭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会儿,床榻上正在想象着如何将叶楚月折磨致死的陆蓝忽而脑子里一阵空白,瞪着眼睛看向了父亲,只觉得那话甚是诡异古怪,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