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抬着眼帘,眸光是毫无焦距的空洞,生命特征在气若游丝间显得虚无缥缈,仿若随时都会离开这片天地。

“楚爷。”

步海柔起身,神情很是严肃。

她的双手和衣袖都染上了治疗伤员留下的血迹,眉间多了一丝疲态。

楚月看了眼刀疤王,沈清风,再望向满地的伤员,心情愈加沉重,睫翼微微地颤动着。

战争,无情而残酷。

纵是胜利,也建立在无数残肢断骸的累积。

辉煌背后,往往都是堆积如山的累累白骨。

“沈清风难以医治,他中了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