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精致的架子上,摆放着一件件衣裳。

有水蓝色的长裙,还有浅粉、碧绿的颜彩,都是活泼可人的少女该有的明艳。

满屋子里,数万年,唯独不见黑、红、灰这几种颜色。

或许是雪挽歌的认知里,她的女儿应该是善良可爱的,纯净的像白纸一样,却不知她口中的月月,她所认为的这张白纸,染上了一遍又一遍的血迹,从明红,到深黑,都是见骨的伤。

楚月平静的挪开了眸光。

万千的衣裳首饰加在一起,不如凰娘做的暖手炉和新买的长命锁。

楚月最后的目光,落定在一个书法品上。

那玩意儿,歪歪曲曲的样子,说是书法,更像是。

楚月险些不忍直视。

“主子,你的字诶。”破布兴奋的跃了过去,朝着书法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