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荒言仿佛是这个世上最平静的胜利者,没有享受胜利带来的喜悦,而是胸有成竹的笃定使他无比淡然。

一切的结局和尘埃落定,不过是按照他所预料的发展。

二十年前是这般。

二十年后的今天。

亦是如此。

轮椅的后方,出现了一双绣着金麒麟的墨黑色软靴。

慕府长子慕惊云将一件厚实的披风盖在了徐荒言的身上,担心地说:“这会子风大,徐兄出来湖边赏景,应当多穿一件,要是受了寒气,可就有的折磨了。”

“徐兄在想什么?可是有心事?”慕惊云又问。

“惊云兄,你看这湖边之景,仿若万物,春去春来,春去则灭,春来则生。”徐荒言道。

“倒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