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懂。”

秦锦年眉间环绕着淡淡的哀伤,苍凉的笑了笑,幽深的目光停落在黑裙少女的身上。

心脏仿若被人活生生撕裂开的疼。

他失落地垂下睫翼,说:“我这般的人,应该烂在泥泞里,沼泽里,深渊里,唯独不该沾染了圣洁的光。”

秦城主欲言又止,眉眼之间都是心疼。

想要开口宽慰几声,却发现说什么都显得徒劳无果。

最终,缄默了下去。

萧离似有所感,回眸看了眼身着青衫的男子,轻挑了挑了细长的眉。

这么瘦弱病态的身躯,就算用来练刀估计都扛不住她几刀的。

“哦,是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