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蜉蝣抬头看他,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地问:“楚月呢?”

“她累了,她要休息。”夜墨寒道。

李蜉蝣犹豫了会儿,便将药膏递给了夜墨寒。

等她离开此地,嘴里却不停地嘟哝:“不是休息到了现在吗,怎么还要休息?”

随即,又郑重起来:“楚月可是连如厕都不忘修炼的人,许是昨晚和今日都在钻研修炼一道,真是个让人钦佩的女子。”

话说此刻,夜墨寒正要寻个僻静之处用真力压制住自己不安分的气息。

总而言之,尚不足尽兴。

但他亦是不忍。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