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像冰。

夜墨寒扭头朝血护法看去。

血护法提着一壶储物袋内常备的酒,仰头痛饮,随即朝夜墨寒看去,问:“你要走了?”

“嗯。”

“多久?”

“将至。”

“挺好的。”

血护法又喝了几口酒,古稀老人般醉时碎碎念,“走了好,走了好,都要走了,走吧。殿下,我不祝你其他,只祝你一家三口,无忧无虑,也祝这苍茫大地,再无战事,不起祸端。我知道,你们都是心怀大义之人,夫人是,你也是。”

“放弃了?”夜墨寒忽而问。

这么多年的相依为伴,说是主仆,实际上更如同兄弟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