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到了吧。”

楚月用乳白绒毯将其裹好,将敞开的窗户合上。

一转头,她便通过妆台前铜镜折射出的自己。

青丝之上的红色蝶翼,倒是有趣。

以前她从未碰过这般的饰物,以为是打心底里的抗拒,如今倒也不嫌弃。

很快,寅时将至。

楚月把小狐狸放在床榻上,盖好了棉被,只露出毛茸茸的脑壳子,和深紫色的眼眸。

“起风了,我给你留下两枚驱寒丹药,你在驿站等我?”楚月低声温和地道。

“早去早回。”

小狐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