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罂抬头看着她,睁大了泛红的眼眸,两行泪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告诉我,你还知道什么?”夜罂问道。

楚月默然,不语,为其擦泪的动作,却是蓦地一顿。

“凌寒一族的灭绝,和路琼有关,是这样吗?”夜罂沙哑的声音从咽喉里发出。

“如若魏莘伯临死前未曾欺我,路琼便是凌寒的族人,你的母亲和凌寒一族,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楚月浅声说:“但目前为止,尚无证据,说出去也只是空口白牙,扳倒不了路琼,还会打草惊蛇。”

“路琼……”

夜罂双手掩着尽是泪水的脸庞,嗓音嘶哑,仿佛是压抑着无边痛苦的野兽。

“我竟一直在认贼作父,我竟从未看清过真相,母亲和族人泉下得知,一定会觉得我糟糕透顶,一定会死不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