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叶楚月了,老伯公一脉的大势都即将去了。

楚月不骄不躁,神色泰然地望着字字珠玑的南宫熙。

自从叶海鹏死在长安囚牢,她这一生,就背负起了弑父的罪名。

不论她走到何时,去了怎样的巅峰,这罪名将如跗骨之蛆般,永远的攀着她,不死不休。

但回回面对世人的指责,她每每都是波澜不兴,嗤之以鼻。

“姐姐!”

叶薰儿哭哭啼啼地说:“熙儿她是无心的,她只是不了解你,你不要怪罪她。”

“薰儿姐,你才是北洲正统之女,为何要拉低身份,在一个诸侯国人面前卑躬屈膝啊!”南宫熙说。

“说完了吗?”

楚月戏谑地望着她,缓慢地抽出了背上的护国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