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从未见过这般以德报怨的愚蠢之人吧。

生而为人,能够恩怨分明就已是浩然君子,像她这样,不顾自己去救仇人,少之又少。

“为什么?”宁夙流着泪问。

楚月随性一笑,“谁知道呢?”

“月兄……”宁夙欲言又止,千千万万的话语都如鲠在喉说不出。

“二位,让我来吧。”

执行者还在犹豫。

楚月毫不犹豫的取出了大长老所给的身份令牌,“现在,可以了吗?”

见此令牌,执行者俱都颔首低头的行了个礼,随即朝两边退去,把位置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