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脊背在流血。

他慢慢地睁开了充血猩红的眼,握起楚月的手,如古时的绅士,轻吻女孩的手背。

“殿下,你可能承受得住?”白护法老泪纵横地问。

“撑得住。”

夜墨寒说。

撑不住,也得撑。

他得活着,方能保护他的姑娘,他的儿子。

云稷微微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缄默,开始为楚月止血,等到楚月完全地止住,武体没了第一根无生钉的蚕食,伤口便慢慢愈合。

夜墨寒道:“将伤口缝合,不要溢出一丝血腥。”

血液,从他的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