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牵着孩子的手,走到了月台。

她微笑着说。

等她。

然后一去不回。

女孩在月台等了许久许久。

从夜晚等到白天,从日出等到月升,等到被赶了出去。

从此,颠沛流离,四海无家,当真如连地府都没资格去的野鬼般游荡在街头巷尾,只为讨一口残羹剩饭。

看到这里,楚月眼眶含泪,锥心的痛苦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恨了母亲多时,怨了多年,恶鬼二字,母亲的抛弃,是她放不下的偏执。

两世为人,她总是想不明白母亲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