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他的神识也在少年的脑海里张牙舞爪。

那充满力量的每一个字,像是一把把钢刀,深深地扎进在了楚月的颅腔。

随性前行的少年停下了脚步,心脏猛然地震颤着。

短短的一刹那,这么多年的风雨漂泊都充入了脑海内。

最后定格在人生之初。

那一张满是鲜血的床榻之上,面色惨白的女人浑身冒汗,就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

她昏死在临盆的这天。

她由衷地挚爱着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只有母亲才能体会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