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抓都抓不到。

最后,抓住了一只手。

有点凉的手掌,凉飕飕的,握着反倒很舒服。

“你是谁?”倾歌嘟哝了下,这么大的手掌,不像是风裕华的手。

穆渊吗?

“穆渊,我想喝水。”揉了揉“穆渊”凉凉的手,竟有些舍不得放开。

她吃吃笑了笑:“穆渊,以后,你也给我酿点酒,要埋在桂花树下,埋好多年那种。”

慕白将穆渊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起来,扶着倾歌坐起,让她慢慢喝下。

“不好喝……”不过是喝了两口,顿时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