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是夫妻。”楚东陵脸色更沉了几分。

“若本王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你该有多可怜?”

楚东陵很烦躁!

每每想起她在林子里独自哭泣的情形,他都有想紧紧将她拥入怀,好好怜惜的冲动。

夜越深,这种想法就愈发强烈。

这是他活了二十几年以来,唯一不能自控的冲动。

龙浅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摇了摇膝盖上的小脑袋:“我不可怜,真的!”

被他蹂蹑才可怜吧?她不能理解陵王的话。

楚东陵十指微卷,寒气在不经意间席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