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没有不合时宜地弄碎椅子把手,折腾出那种惊天动地的声音,这女死人……大概是要吻上他了吧?

莫名唇干舌燥的。

为何如此期待?

简直得了失心疯。

“听说……”

风漓夜别过脸,暗中清了清嗓子。

但这声音,还是说不出的喑哑低沉:“你曾是我的娘子。”

“这还需要听说吗?”倾歌也别过脸,也是暗中,清了下嗓子。

为什么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听起来,很丢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