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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豪喊出了声，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从头到尾，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亲眼看着他爸爸是怎么走的
而这个时候，顾晨开口道：“送他先下去休息吧。”
两个警察把王志豪给扶着走下去了。
王志豪在法庭上连坐都坐不住了。
如果让王志豪再看下去
顾晨不知道王志豪的精神状态会怎么样。
因为之前的，都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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