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韩佳莹逐渐痛苦的大叫,沈离嘴角半勾,漫不经心的敛眸,依旧提着她的脖子,“怎么知道的。”

韩佳莹咳的断断续续,全身涨得通红,青筋暴起,“他自己展示的,我看到了他的尾巴。那么的大尾巴,能不是鲛人?”

沈离手上顿住了,那让人厌烦的唇齿之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似冰天雪地中凌冽的风,一阵一阵的恶寒直达五脏六腑。

尾巴。

破晓的尾巴。

鲛人的尾巴。

她看到了尾巴,破晓起码下水了。

五指骤然攥紧,后面无论她怎样,韩佳莹都是这番说辞。

沈离彻底没了耐心,牵着她脖子的灵气往石桌腿上一圈,她便如个石凳般,待在了两个石凳中间。

这个石凳和石桌还是她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