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把手拿回来,“不给你说了,那边还等着呢。我在外面骑马。”

“嗯嗯。”

破晓盖着盖头蒙着眼睛,他没看到面前的景象有多壮观。

他坐的这轿子,江辞又花了不少钱。通体绛红,金黄色的流苏垂坠四周,点缀得更加华贵,轿顶如宫殿棚顶一般,正中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珍珠。

轿体用金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随着行进中簌簌作响的贝壳和流苏,在风中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

锦缎的轿帘上印满了精致的图案,极具贵气。

两边的窗户是一层薄纱,透过薄纱可以隐隐看到轿厢内坐得端正的破晓。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满了数不尽的花瓣,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个个都探头探脑地去观望这神秘的男人,京城许久未有如此气派的女子娶夫了。

毕竟破晓刚刚被抱着出来,许多人都看到了。

沈离在轿旁骑马,身后有人不断地在两边路旁撒着铜板,路过的百姓捡着钱,吉祥话比肩接踵落进他们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