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像凶狠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已毫不掩饰他的贪婪,“钱,粮,我都要,同时你要给我做事。”

江辞冷哼一声,“不可能。”

安王唇角扬起讥笑,“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早晚都是我的。”

江辞胸膛剧烈起伏,他咬紧牙关,“痴人说梦!”

安王脸上带着诡艳的笑,稍稍眯起眼睛,“你不知道吧,这间屋子,上一个关的,可是我的父皇呢~”

江辞手腕抖了抖,瞬间冷汗湿透后背,脑中一阵恶寒。

安王捏着他的两颊,又端来了一个和之前一样的杯子,江辞神色一紧,他道,“我父皇呢,不给我皇位,不要紧啊。”

又是那冷冽呛鼻的液体流入口腔,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江辞听安王接着道,“我父皇最开始也像你一样啊,说我痴人说梦,什么难听骂什么。一杯杯毒药灌下去,一天天的在这里跪着我,不还是将底牌交于了我嘛!”

江辞被松开,他不住地垂头咳嗽,脑中回响着他说,毒药?

那他之前喝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