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端的鳍耷拉到了地上,混合着地面上的灰尘和血迹,瞬间就暗淡了许多。

因为接触的水不够多,破晓的尾巴无力地扑腾着,轻轻汲取着地上那掺着血的水渍。

沈亭御扭着身子想起来,“给他点水啊,你们这些臭老头。”

瞎吗他们!

三长老又接过了折磨破晓的活儿。

他掏出袖中,俯下身,刀尖在破晓冰蓝的尾巴中间,缓缓落下。

破晓终是缓缓地阖上眼。

自尾巴传来钻心的疼痛,比之前那些刑罚深了百倍,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血液顺着尾巴滑落,冰冷的刺痛像是千万根细针扎进骨髓。

但他的尾巴吸收不到一丝水分了,在慢慢的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