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色眯眯的眼神直叫他浑身冰冷,恶寒直冒。

“可惜了啊,那边已经知道了,那我只能拱手相送了。”

破晓阖着眼,那边?

是哪?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把他绑了个结实。

几乎是腕粗的大麻绳,好像勒进了他的血肉里一般,给他套上了枷锁。

这次可没有人给他找衣服穿了。

破晓苦笑一声,眼前最后的画面还是那个恶心的权贵。

被打晕了。

他再醒来,后脑胀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