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继续问,“但囚你的人看起来对你不错。”

温谨珩顿了顿,“确实如姑娘所说并无虐待,但我自始至终没有见过是何人,初初自由的时候,被抓回来也有饭菜,并无毒。多了铁链束缚后,照旧会有饭菜,沐浴,换衣裳,甚至如厕都是可以的。多了铁链后,依旧和之前差不多。关我的人若出现,会如您一般蒙了我的眼。从不回答我的话,但我说的什么都会被满足,比如会有笔和书。”

沈离又问,“你知道你被关了多久了吗?”

温谨珩答,“两月余。”

沈离划了结界与破晓商量,“好奇怪啊,这人。”

破晓眼底波光流转,他隐隐有个猜测,不知对不对。

这有的行为很像沈离啊。

“或许囚他之人与他认识,并不是害命。”他这样说。

沈离啧了几声,点头,“我也是这样想,他自己都知道绑他的人对他不错。”

温谨珩许久没听到回话,依旧跪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