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间牢房就在魏明安隔壁,每次路过那儿,他不是蜷着四肢在角落,就是被安王绑在木架上,也是垂着脑袋。

假江辞呢,衣袍脏的都看不出颜色了,血污遍布。

假魏明安也不怎么样,衣裳还是湿的。

“不是啊,他有病吧,逼宫还要带他们仨去。”

破晓默默地接,“。”

沈离没忍住,笑了一下,“确实。”

拍了拍他,“你发现没有,他老穿明黄色。”

破晓点头,“有什么寓意吗?”

沈离站起身,“有啊,这个颜色,在民间,只能皇帝穿。”

破晓给她拍了拍衣裙的褶皱,“那他一点也不掩饰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