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长长地叹了口气,仰着头,“我懂你俩了啊。”

他这多半也是地牢了。

行,谁也别笑话谁了,地牢他仨全去了个遍。

他跪一会儿就动动身子,挪动膝盖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死了。

也懂温谨珩那小孩了。

“诶。”江辞垂着头看地面,这地面还不平,刻着龙纹,“想妹妹啊。”

“你俩那回也这样吗。”

他虽然毫无办法判断时间,但是现在大概是晚上。

因为他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