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整个人怔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看向萧宁远。

此时玉姣心念急转,只有一个念头:是了!萧宁远这般人物,怎么可能看不破自己的心思。

后宅的这点阴私手段,比起朝堂上的风云诡谲,根本就不够看。

萧宁远定是看破了自己的伎俩。

这样想着,玉姣整个人如同筛抖,她怕极了。

她并未什么运筹帷幄,知晓未来的聪慧女子,她只是……只是一个命如草芥,不得不反抗的可怜人罢了。

现如今,萧宁远只消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和翠瓶一样,滚出这忠勇伯爵府。

玉姣声音晦涩且艰难地开口了:“妾……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