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的脸色一寸寸地惨白下去,上牙咬着下唇,脸色难看极了。

沈寒时将目光落在那身形单薄瘦弱的少女身上,声音冷冷:“薛四姑娘还是请回吧,你既已做了那忠勇伯的妾室,如今若是让人你和外男私会,恐怕会伤了你的清誉。”

沈寒时是这样说的,但说完他不等着玉姣先离开,自己便拂袖而去。

玉姣站在远处,眼中有泪花辗转。

她不怪沈寒时不肯帮自己。

她也不怪上天不公。

让她生而为如草芥的庶女。

她只是……只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罢了。

又酸又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