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别说萧宁远和她昨夜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依偎着睡觉。

就算是真发生什么了。

萧宁远这般身份的人,又怎么会允许旁人对自己的事情指摘。

要知道,萧宁远和永昌侯可不一样!

她的父亲永昌侯,在后宅之中,是个软耳朵,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李氏说什么是什么。

可萧宁远不一样。

萧宁远人昔日是个可以指挥千军万统帅,如何能容一个后宅女子,对自己的事情加以约束?

薛玉容看惯了李氏在永昌侯府的姿态,虽然说如今收敛了不少,可是言行举止中,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来一些招惹厌恶的样子来。

萧宁远看向薛玉容的目光冷了下来:“有劳夫人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