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见萧婉还一脸痴心的模样,心中有了火气,淡淡地开口:“沈先生当真是情深义重,你那亡妻若是知道你的心意,定会感念至深。”

玉姣的心情,倒是五味杂陈的。

她低头饮茶。

茶水之中,波纹荡漾。

她心中暗道,沈寒时这番话,多半儿只是回绝伯爵府的亲事,至于什么亡妻之类的,说的肯定也不是她。

无非是沈寒时编造出来,让萧婉死心的。

她倒也没必要,自作多情,对号入座。

这样想着,玉姣便抬手饮茶。

一杯茶喝下去,玉姣倒是觉得整个人清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