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垂眸,手上的疼不算疼,心中的疼才算是疼。

可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是奴才?凭什么薛玉容就是高高在上的嫡小姐?

她也曾经想过挣脱命运,嫁到清白人家去做妻……可惜,薛玉容轻飘飘一句话,就从父亲那讨了她过来。

可她要就这么认命了吗?

她偏不!

薛玉容看着站在那,苦苦支撑的玉姣,这才觉得心中的恶气出了一半儿。

若不是她这身子不争气!何苦找这个婢生的人,来府上侍奉自己的夫君?

薛玉容正要开口,再把自己剩下的恶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