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萧宁远仿若就是审她生死的判官,她如今只能赌,赌萧宁远没当着薛玉容点破这件事,是因为还给她留了机会。

萧宁远盯着玉姣,眼神之中的冷漠少了一些。

还知道认错,不算无药可救!

他冷声道:“那你说说,你错在何处?”

玉姣抿唇说道:“妾不该纵着翠瓶做这些事情。”

说着,玉姣就把头垂得更低了。

萧宁远嗤了一声:“嘴上说知错了,可我瞧着,你好像并不知道错在何处!”

玉姣低头的时候,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从萧宁远的视线看过去,衣着单薄,头发还湿着的少女,此时正在轻轻啜泣着,仿若被风雨击打得乱颤的海棠,春色横生、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