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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情绪却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海浪，翻涌不息，每一滴都是苦涩与挣扎。
这话是凌宸羽在她身上最常说的一句话。
他们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也是了。
凌宸羽，他啊，终究是个古人啊。
三妻四妾被视为理所当然，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而非对爱情的亵渎。
但对她而言，爱情应当是纯粹而唯一的，容不得半点杂质。
他肯定觉得这样做没有错。
刘瑶瑶苦笑，仿佛能透过凌宸羽那看似平静的面容。
看到他内心深处对于这个时代价值观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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