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雅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随后蹦蹦跳跳的消失在了操场上

栓哥拎着盒饭回了寝室,老七已经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吃过泡面以后就匆匆忙跑到画室去抢占画架了,毕竟这个学校美术生还是不少的

栓哥打开盒饭两三口扒完后困意再次涌上心头,他躺在床上想睡一会,可睡着前总是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人吃饱了以后就很容易做噩梦,尤其是对于栓哥这种拥有容易做梦通灵体质的人而言

这次午睡中他做的梦依旧很奇怪,梦里是一列火车从他的脚下开过,可他也并非是站在天空中,而是站在过街天桥上,栓哥印象中好像0几年的时候是有那种在穿过城市的铁路上修建过街天桥的车站的,可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栓哥现在就觉得自己正处在很久以前的时空中,他看见脚下的那辆火车用的甚至还是蒸汽型火车头,活像是回到了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或者说是五六十年代更准确

栓哥看着眼前的景色便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过好在这并不算是噩梦,索性栓哥就撑在天桥的扶手上看着眼前的这些景色,什么时候醒过来不重要,反正他从小到大总是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看着看着栓哥就觉得这样的景色有些无聊,脚下的那辆火车好像有几十万节车厢,开了这么半天也不见走完,栓哥不再去看那辆火车,开始在天桥上乱走,没走出几步他就发现这天桥上怎么还有一个女人也在这

栓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思春期到了容易做春梦,为什么这两天的每个梦里都能看见女人

女人穿着早春时期的绿色长裙,戴着一顶巨大的遮阳帽,帽檐斜斜落着,栓哥站在侧面,无法看清她的脸

他走上去想打个招呼,可还不等他开口女人就先他一步说道“它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