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压着太阳穴“是吗,我以为我只睡了五分钟”

“你哭了?”沈琦指着我的眼角

“没哭,就是被眼罩压的有点难受”我否认道

我看着舷窗外逐渐清晰的陆地,上海已经到了,命运没有给我留下一刻可以用来悲伤的多余时间,接下来的日子我要面对的就是只剩下我和谢冰的市场部,以及在上次开会后和公司金融部爆发的没有任何余地的矛盾

下了飞机后,沈琦打了个哈欠“上海怎么也好冷啊”

“是啊,你要去吃打边炉吗”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你还记得打边炉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

“答应别人的事我都不会忘的,一起去吧,这个点他们应该还没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