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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陈飞眉头微挑，他敏锐地察觉到刘院长语气中的不对劲。
“我们，我们当时都太激动了，一窝蜂地涌进了病房……”
刘院长苦笑一声，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
“可是……可是宋战他……他一句话都没说，眼神也……”
“眼神怎么了？”
秦冰韵在一旁问道，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的眼神……很空洞，就像……就像没有焦距一样……”
刘院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我们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身体虚弱，所以没力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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