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宇芳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以前也做过针灸,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疼。

陈飞看了她一眼,还是解释着说:“这蚀骨散的毒性很深,要将毒素逼出来,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饶宇芳想要反驳,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她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

陈飞看她没在继续说,继续着他的施针。

一根根银针扎进饶宇芳的穴位,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一般。

“陈先生,您能不能稍微轻点?”

饶宇芳再也忍不住了,她恳求道。

陈飞半开玩笑的说:“不行啊,饶总,目前确实是针灸见效最快。”

饶宇芳强忍着剧痛,她知道陈飞说的是实话,如果她想活命,就必须忍受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