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溢出来的鲜血告诉我,她这巴掌,几乎使出了全力!

我顶着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抬起头正对上槐楠错愕的眼神。

我没有说话,拎着妹妹的东西,离开了这个家。

刚走出门,就被一群记者摄像围住。

他们一边拍照,一边问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白先生,请问您是否与槐楠小姐感情破裂了呢?”

“请问您拎着行李出来,是不是意味着你被扫地出门了?”

字字句句直戳心头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吵的头痛欲裂,喘着粗气叫停了一辆出租车,飞速的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