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声音,仿佛撒娇的小女孩儿一样,让我心头猛跳。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那又如何?

我轻轻的甩开了她的手,淡淡的摇了摇头:“抱歉,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医生说,我的病闻不了浓烟,如果你自己一个人做不来的话,那就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