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犹豫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严肃对我说:“白默,我真的不想跟你吵架。”

“但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问一问你去了哪,跟谁去的,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我作为你的妻子,连这些权利和义务都没有吗?”

听她这么说,我只觉得十分可笑。

我们两个现在,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交流了。

她就像是一个偏执狂一样,扎根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把我囚禁在她的一方小世界,恨不得我的整个世界,都围绕在她的身边转悠。

我不能有我自己的朋友,不能有我自己的事业,更不能有属于我自己的自由。

我的一辈子,似乎就被她一句‘你是我丈夫’给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