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在我的身旁坐下,大半夜的,喝咖啡会影响睡眠,因此霍知就把饮品换成白开水。

他的声音清冷:“没有跟裴行安离婚之前,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特别憋屈?”

很奇怪。

明明是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口吻,却偏偏叫人听出了关心和担忧的意思。

我斟酌着用词:“那会儿总想着夫妻在一起生活,真产生矛盾了,应该努力想办法解决。”

“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都不会想太多。”

“可是”

“回头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认真对待这段关系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语气仍旧非常淡定:“他做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