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心,又因为他的话,添上更深,更重的新伤

疼得我几乎昏厥。

“你们知道吗?”

裴行安的声音理性得有些冷漠:“我一直以为,过去那么多年,我已经忘了施皎月。”

“哪怕我曾经很爱她,在我结婚之前,都要写信苦苦哀求她跟我复合,她拒绝我,我还要打电话给她”

“那时候,只要她一句话,我就可以取消婚礼。”

“可当施皎月重新回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不是这样的。”

“我还爱她。”

我所有的怀疑,都在他得这一番话里,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