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住个自己的卧室,还要跟施皎月磕个头?说真是感谢你了,竟然肯让我在我的卧室睡觉,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懒得再看他,我径直往门口走。

离婚的进度要加快了,否则还没等离婚,我就要先被他们无耻的行为给逼疯了!

施皎月俨然是要哭了:“安宁姐没有回答我,她是不是还在怪我?”

裴行安显然很心疼:“她敢!”

没错。

我确实敢。

走到一家早餐店里,我点了一笼小笼包和一碗粥,坐下后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胸针监控摄像头和录音笔。

这几天在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全部都录下来了。

有备无患,或许有一天这些都能成为我的有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