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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还是没有言语，态度异常坚决。
清风真人转了转眼珠，开口道。
“其实你该这么想，你那师兄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重归之前的身份了，这真传迟早是要有人担当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是你呢？你师兄若是知道了，心中肯定也会欣慰的。”
姜妍沉思了良久，最终还是将羽毛收了起来。
“多谢掌教大人赏识。”
“现在还叫掌教大人，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玄真上人挑了挑眉头。
姜妍深吸一口气，弯下了腰。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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