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还没正式学会当师父,只心底确实有气,便想起了惜惜每一次犯错被她师叔巫所谓责罚的时候,师叔都会厉声问一句错在哪里。

所以,她也冷冷地问道:“知道错了?错在哪里啊?”

这句话平平无奇,却真有威慑力。

张启文耷拉着脑袋,“弟子不该拿丁将军的一句话来威胁师父,逼师父收弟子为徒。”

“知道就好,出去跪一个时辰!”沈万紫冷冷地说着,把茶杯拿起来又重重放下,这动作,很巫所谓。

“是!”张启文起身,到正厅的院子外直接就跪了起来。

宋惜惜看着板脸的沈万紫,还有她方才的动作,莫名觉得心里头生出一丝畏惧来,这种畏惧过于熟悉,她下意识地就看了大师兄一眼,果然见大师兄也露出同样的神色。

是了,跟师叔好像啊。

但谢如墨却没什么的,神色如常。

师父同他讲过,对师伯那群混账东西自该严厉一些,因为他们没摊上好师父,对他不会这么严厉,他有好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