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不清楚,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无关紧要的地方。”

确实也是。

“他们还提过什么地方?”谢如墨问道。

谢如龄认真想了想,摇头,“忘记了,可能有,可能没有。”

“你想想,还有什么别的可以提供吗?例如他们和谁来往得比较频繁?”

“那些来往都是书信,要么便是约在外头,燕王府里只能议事不会客,他怕燕王府里有京城的探子潜伏。”

谢如龄说完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在燕州,父王名声很好,母妃凄惨地死在青木庵,但在燕州,人人都知道父王是送母妃去了很多位神医的山庄治病,耗费万金,他最后娶沈氏,也对外说是母妃的意思。”

这点谢如墨知道,燕王二十年如一日地打造自己的名声,必定是耗费不少银子和心思,他极为看重名声,对骂声特别的敏感,容不得有人说他半句不好。

是极不要脸也极为虚荣的一个人。

这些自是不必说的,但让谢如墨感到奇怪的是,便是京城这边,他的人脉全部靠着谢蕴去走的,顾驸庶女一个个进了高门大户,想让这些庶女把世家府邸里搅烂,自顾不暇。